“……”

“阿降你还好吧，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完全缓过气来的冷暖将护甲随手往软榻上一扔，然后握住秦霜降的手仔细把脉。这一摸也跟她预想的一样，问题的根本不是在这。

“……”看着面色红润，听着气息稳定的冷暖，秦霜降心里那五杂六味变得不上不下的卡在了胸口。为了让自己安心，她没有回答冷暖的话，反而抽出被握住的右手腕，就像冷暖刚才那般细细的把脉检查。

结果——

可以，这很冷暖。

愧疚、自责什么的都见鬼去了！

秦霜降面色古怪的看向冷暖，一方面庆幸自己并未伤到人，一方面又有份怀疑；其实自己的武功没有她以为的那般好？就算冷暖实力不凡，可在如此近的距离也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啊！

“虽然没有完全躲开，但其实在最后还是稍稍的拉开了几毫米。”见对方疑惑，冷暖解释。也就是说，最后一下，真相是她借力顺势往后倒下去的，而非全是秦霜降拍飞。也就这差别的几毫米，又给她缓冲掉了一部分攻击。所以，看起来吐血了实则也没伤到什么，就是一时岔了气而已。呵，想让她演苦情戏什么的，不存在的！

“既然都没什么事了，那我们继续谈正事吧。”解释完，冷暖拉着还愣神的秦霜降坐回了软榻，示意还站着的两人也坐下。

就、就这样翻篇了？！秦霜降内心一震，这人对她的包容到底有多深！

三双眼睛认真的看着她，这让秦霜降一时感到颇有压力，毕竟没有人喜欢承认自己有病。可现下这个问题不得不让她直面以对。好在身边人的态度给了她安心。清了清嗓音，秦霜降将自己身上发生的状态与感受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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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会不会跟心法的关系？”对于这样的问题，一直跟在秦霜降身边的行舟是最早发现不对劲的。只是见教主似乎对自身的转变没有察觉，所以这件事也从未像今天这样摊开来说。

“应该不是。”秦霜降摇了摇头否决。她想过自己是不是练功走火入魔的原因。可一来她基础扎实，也没有速求之心；二来从历任教主来看，也并未有人出现过此类问题。

“阿降在…性情转变的时间里，关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记忆的对吧。”一时没想到合适的词，冷暖停顿下，问出关键点。

听到这个问题，她不由的蹙起眉头用力的回想了一遍，最后肯定的回道：“是，我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