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三楼后,发觉是跟二楼差不多的格局,中间也是有一个客厅,不过客厅中间没住人,放了不少书架,书架放了不少书。
剩下几个房间就是放的东西,保姆纪婶没找到人就打算下楼了,忽然这时候,最角落的一个黑暗的小房间传来了声音。
保姆纪婶的脚步一下定了下来,怎么会有声音?
她怕是坏人,然后就小心跨步过去,就将耳朵贴在门口听,她是准备好有坏人马上就报警的,结果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谈论的人还是她心底念了好久的名字。
她尽量放低声音,就听里面说:“祈子悦去了沈家,你说,沈家会不会特意跟我对着干,沈子凡不单不分手,还要坚决让祈子悦去恢复记忆?”
这声音充满了恼怒,甚至有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杀意。
此时,一道陌生的男声传了出来,“一个沈家,你怕什么。”
“不是怕,而是我们千万不能让祈子悦恢复记忆,一旦她恢复记忆。当年这个贱人去查了资料,……”女声压了下怒火和颤抖,这才说:“她当年不知道查到了什么资料。”
“嗯?她查到什么有什么关系,一个无权无势的小知青,能干什么?”男声对此很是不屑一顾,宛若要捏死这个小知青跟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女声缓了缓才说,“不一样,别的事无所谓,我是怕她去查了当年江家,尤其是当年祈淮哥兄长的事情。”
男声安静下来,女声声音犹有一丝犹豫,“就是她当年掌握了什么证据,基本就搞不清楚了。”
这次小房间里瞬间陷入安静中,良久,才有一道声音传来,“所以当年你宁愿撞伤姓江的,都不让他们见面?”
此时女声声音急剧变化,她的声音着透出压抑不住的恨和痛,“不是,我不会伤害淮哥,是那个女人,是是想弄死她。”
那声音中仿佛被巨大的恨意和不甘充满了,她痛苦道:“偏偏淮哥醒来后意识到了,还跑去找那个女人,所以才坐上了本来给那个女人的车受伤了。
“他都那么恨了,还在意她,他是替她受伤的,都是那个女人的错。”女人的声音仿佛透着癫狂,“你去医院看一下,若是祈子悦真的去医院的话,你看医院到底能不能让她恢复记忆?”
“当年淮哥兄长的事情,是绝对不可以让淮哥查到的……”
“放心,她那个病症是疯症。国内的医术根本没办法,除非她出国。”男声对此,很是不在乎,“可她要要出国,你不放手她能出得了国,你在担心什么?”
“我就担心,祈子悦恢复记忆,就能记得当年的情况。我不知道她查到了什么,这其中肯定有证据。”
女声声音中透出浓浓的不安,“当年她那个青梅竹马到底为什么出国,纪明溪到底带了她什么证据走了?”
“就是说,那个贱人当年到底查到什么,除了祈子悦那个贱人知道,她那个青梅竹马纪明溪也知道。”她声音透出恼怒。
男声沉默了会儿才问,“你想怎么做?”
“找到纪明溪,杀了他。还有证据毁了。”女人几乎是恐惧中透出愤怒和杀意。
几乎是隔着一道门,这道惧怕和恼怒依然如此浓烈。
砰一声。
一杯牛奶砸在地板上,瞬间洒落一地,接着噗通一声,有人摔倒后瞬间爬起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