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帝辰的话让沈若兰心里稍微安了一些,毕竟这里是夏国的地盘,他夏宏邈想对她们做点什么,真是太容易了。
不多时,姜帝辰按照沈若兰的要求,用木棍帮她固定好腿后,不知是包扎的草药见效了,还是太过疼痛的原因,沈若兰又再次昏睡了过去。
姜帝辰看着昏睡的沈若兰,不敢离开半步,就在她身旁默默的坐着她。
时辰一点一点过去,直到傍晚沈若兰都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姜帝辰看着他们下方的河流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飞身下河抓鱼去了。
没办法,他们已经将近两天没有进食了,再继续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姜帝辰抓鱼,烤好,并吃好了,直到天黑透了也没见沈落兰醒来,他不放心的拍打着沈若兰的脸,向她喊道:“若兰,你醒醒,若兰......”
突然姜帝辰发现了不对劲,他停下拍打她脸的动作,摸着她的额头蹙眉道:“怎么这么热?”
话落,就听见沈若兰呻吟道:“水,水......”
姜帝辰听她要喝水,他环顾了四周一眼,见没什么东西装水,他只好割下自己的衣袍下河洗干净,打湿水过来一滴一滴的喂给沈若兰喝。
喂好沈若兰喝水,姜帝辰把布巾搭在沈若兰的额头上,看着她满脸担忧的问道:“若兰,你发热了,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他走的着急,身上除了伤药之外,其他什么药都没有带。
烧得迷迷糊糊的沈若兰,听了姜帝辰的问话,她含糊不清的说道:“用银针扎手放血,耳朵也行。”
尽管沈若兰说的很小声,但姜帝辰还是听明白了,他连忙伸手到她怀里去寻找银针,没想一个不注意,就碰到那柔软又熟悉的特征,让他的脸忍不住红了起来。
姜帝辰找到银针,他满脸不自在的收回手,脑子里全是两人之前坦诚相待的情景。
那时的她,床外,她是一个乖顺又温婉的人儿,从不给他添一点麻烦,让他很是省心。
然而床内的她,胆大到让人难以想象,甚至有的话,他一个大男人都不好意思出口,而她一个女人,却脸不红心不跳的就说了出来。
每次她的大胆,都把他们两人的身心发挥到了极致愉悦,让他身心都得到满足的同时,对她也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