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居然是瞒着同在锦城的关姬,直接把她送到老子手上?
我特么的还以为是经过了关姬的同意呢!
从小到大被关姬收拾了这么多次,就冯永看到他鼻青脸肿次数就不下四五次,竟然一次也不长记性。
果然是作死小能手!
“原来三娘竟是不知?就是那许家的事,二郎把人送过来的时候,还捎带了话,说已经跟三娘说过此事了。”
“二郎只说许家要跟兄长道歉,可没说是这个道歉法……”
关姬的目光变得深幽起来。
她想起了那一日赵广怀里抱着的那一坛酒,同时心里怒火高涨:好你个赵二郎!为了一坛酒,竟然连我都敢糊弄?
“说来说去,都是那二郎的错!”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冯永连忙又上前握住关姬的手,哄道,“幸好我对三娘的心意天地可鉴,没上了他的当。”
关姬看向冯永,目光又变得柔和起来。
想起他把那李慕塞到工坊当事,如今又把许家女放到地里种菜,若是换了他人,只怕都要被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只是她却是知道,他就是连身边的侍妾都没碰,因为这是他师门里的规矩,过早破身不利。
最后想起他说过要提亲的话,心里一阵柔情蜜意,竟是主动偎依入怀,轻轻道,“兄长,我信你。”
搂着关姬柔软香酥的身子,冯土鳖只觉得口干舌燥,右手条件反射地就要向上摸索……
就在这时,门口“吱呀”一声,吓得关姬如同受了惊的兔子一般,直接推开冯永,自己又闪向旁边。
两人之间一下子从零距离变成了一丈多远。
靠!
冯永暗恨,眼看着就要攀登珠峰成功,没想到竟然在最后一刻功败垂成。
樊阿从里头出来,看到冯永一张臭得不能再臭的脸,还以为他担心里面夫人,连忙说道,“冯郎君不必担心,夫人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看着一脸无辜的樊阿,冯永心里一声长叹,又转过头去,示意关姬先进去等着,然后把樊阿拉到远离厢房的地方。
“怎么说?”
“回冯郎君,小人看那位夫人气血比普通人旺盛得多,看来是个习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