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你们两个怎么来的这么早?”
“我一向都来得很早,再者说,你只是习惯性等腓特烈大帝去叫你才出门,真的要论起来,谁也早不过你啊!”
“你邀请我过来的,总不能迟到了吧?”
“确实,罗马来得比我还早。”
俾斯麦肯定地点了点头。
所以说这就是罗马没有和她约个具体时间的原因吗!?不管她几点到,反正她已经早早地就在办公室里等着了?
韶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不出话来。
这实在是有点抽象。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没一个人继续开口说话的,直到腓特烈大帝挂完鸟回来,看着她们不解地问了一句。
“你们现在是都学会用意念交流了吗?”
“哪有哪有!”
“只是没人开口说话,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始话题比较好。”
“这还不简单?我们现在来聊一聊厌战那边的事,罗马,除了那一封信之外,厌战有跟你说一些别的东西吗?”
“别的东西……没有了,她除了叫我一定要带韶明过去之外,没别的交代了。”
“咦,为什么一定要让韶明过去?”
“我不知道。”
“厌战没有和你说?”
“没有,她没有这个向我汇报的必要,我也没有必须得问清楚的必要,至于说一定带韶明过去……”
“我办不到这样的事,所以压根就没有答应她,没有答应的承诺,自然不用履行。”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俾斯麦就从中听出了罗马她自成一派的行为逻辑,不由得感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