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泽西不顾形象地瘫在了港口码头的长椅上,时不时戳两下自己大腿上的淤青,然后倒吸一口凉气。
那个女人,真是个怪物。
这一身的实力……她到底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啊!?
她这会儿还有点犹豫自己要不要用快修把自己身上的皮外伤修一修,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大碍的,但是它很疼啊!
但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一阵熟悉的炮火齐鸣的声音,赶紧转头看了过去。
简直可以说是她刚才遭遇的翻版。
区别就是刚才她是当事人,但是这会儿她能还算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看,然后兴致勃勃地猜测——
是哪个倒霉蛋,在这个时候撞上了那个女人余怒未消的枪口上了?
巨大的动静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彻底停下,不再继续,然后没过多久,新泽西就看见海面上过来了一个有些黢黑的身影。
只见她有些踉跄地爬上了岸,一瘸一拐地走到了路边,看见码头上还有空的长椅后,就坐了下来,瘫在了椅背上。
新泽西好奇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时间久了之后,那仿佛瘫软到彻底动不了了的人还是费劲地歪了歪脑袋,看向了她。
“你有事?”
企业本来还想用更生硬一点的语气。
但是在看到另一把长椅上,那道和自己动作一致的身影后,她又不禁把话语软了下来,同时瞪大了眼睛,在心底生起了一个猜测。
等等……这个家伙不会就是……
新泽西同样泪眼汪汪地看着企业,仿佛找到了组织,找到了同伴一样。
“你,你难道也是被那个女人给……”
“那个女人?”
“噢噢,你是说腓特烈大帝啊,她就是这样子的,小心眼,还记仇得很……”
“是吗?”
“…………”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企业坐在椅子上瞬间僵住了,同样有这反应的还有新泽西,不过她是因为看见了企业背后的那个人,所以才这副反应。
腓特烈大帝慢悠悠地拍掉溅在衣角上的水珠后,走了过来,伸手搭住了企业的肩膀。
“听说我小心眼,还很记仇?”
企业木着个脸,感受到自己被捏得咯吱作响的肩膀,总觉得这一幕似乎似曾相识。
她不会要拉着她再打一架吧?
那倒还不至于。
腓特烈大帝在捏了几下企业的肩膀后,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说下去,而是转头看向了新泽西。
“闹得也不差不多了。”
“走吧,孩子应该也差不多醒来了,淆山的人不怎么样,不过医生倒是比京都的好用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