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封家好像也有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东西?”
“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东西呢!”
“虽然不知道这玩意是干什么用的,但是道尔家和封家可没有关系,不信那你看!”
说着,帕卡斯从自己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了半块拇指大小的黑色金属,最上面被打了一个洞,用一根已经褪色的红绳系着。
封越泽看着这块熟悉的金属。
在帕卡斯皱着眉头的注视下,他从餐桌的另一边俯身过来,更加凑近了几分。
“我看到了。”
“果然啊,真的是一模一样。”
“什……你!”
封越泽指尖一勾,那根红绳就被他攥在了手心里,连带着它系着的金属片也被他拿到了手。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拿着桌子上的一把银质餐刀,狠狠地捅进了帕卡斯的心脏。
帕卡斯随后永远地闭上了嘴巴。
“真是……”
“我对你的评价可是从来没变过啊,帕卡斯,一头蠢猪。”
“三言两语的,就把自己的老底全部掀给了别人,你就真的没有想过我费尽心思把一个已经废掉的议长带到这种没人的地方,想干什么吗?”
“又凭什么觉得在我没有所求的情况下,自己还能和一位在任的议长平起平坐呢?”
“你不死,谁死?”
辛辣地讽刺了一通已经永远回不了话的帕卡斯一通,封越泽依旧是笑着,然后松开了握着餐刀的手。
没有拔出来的餐刀牢牢地遏制住了血液的飞溅,只在帕卡斯胸口的衣服上晕开了一片血色。
封越泽没去管他。
反正到时候往海底一抛……宽容的大海总能吞噬抹消掉一切。
他只是捏了两下那张红绳系着的金属片,然后把它往身后一抛,随后叫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你看这是我们要找的东西吗,奥恩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