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点微妙的成就感,契卡洛夫清了清嗓子,开始努力用扁平化的语言把这份手稿的内容解释给企业听。
然后……企业就听到了她大概是出生以来最难懂的天书。
什么脑电波,又是什么波长的,让她听得头大,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撬开,把这些知识全都倒进去。
“……你理解了吗?”
“我,我没听懂。”
“?”
是因为她讲解得太深奥了,还是说眼前这个舰娘其实根本转不动那个脑子来想明白她在说什么?
契卡洛夫直觉应该是后者。
这绝对不可能是她的讲述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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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考虑到这份手稿毕竟也是人家拿出来的东西,她也是借了她的光才看见了韶明没发表过的半成品论文……
好吧,那最多就再给她讲一遍。
契卡洛夫叹了一口气,认命地重新把手上的纸张翻到了第一页,打算重新再给企业解释一遍。
“韶明觉得我们的精神力和脑子是独立存在的,然后你看这里就是她想要反驳别人观点的论述,紧接着这里是……”
“麻烦你等一下。”
“嗯?”
“我觉得我其实完全没有必要了解得那么详细,你只要告诉我一下结论就可以了,那个精神力剥离是怎么回事?”
“好问题,我也想知道。”
“?”
“我不是说了吗,韶明的这份手稿根本不完整啊,没有任何关于实验室的记录。”
契卡洛夫和企业两个人彼此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都止不住地开始皱眉。
企业或许只是因为没得到一个结果。
而契卡洛夫她……
一般来说,研究人员如果没有合适的实验对象,又对自己的实验很有信心,怀着一定的执念的话。
大概率,会把自己当做实验的素材。
契卡洛夫也这么干过。
再联想了一下韶明过去那些毫不掩饰的经历,自诩见过不少大场面的契卡洛夫也忍不住开始往外冒冷汗了。
失去精神力什么的……该不会是她自己动的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