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还培植的有别的耳目。
姜寒星不能不多想。情报这种东西,弄起来极其麻烦,且很耗费时间,她很难理解刘瑾,为何明明东厂在手却还要弄一条情报线出来。若是在东厂易主之后,那便更不能了。东厂前天晚上才易了主。刘瑾再厉害也不能三天就弄了条新的情报线出来啊。
“咱家也就是在你跟前,才会说这些事。”
不能再这么想下去了。张永这话让姜寒星警觉了起来,这种事,越是知道得多她越是同刘瑾扯不开。
她把头低了下去:“这事确实是卑职目光短浅了。”
“但刘监丞的意思是,最近先不要去动这些人,毕竟明面上还不曾禀明圣上,圣上这两天正在动气,再因为这点小事坏了刘监丞的大事就不好了,”张永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一句要投诚的承诺,他索性直接把话说明白了,“所以我需要你。”
宋时盛行蹴鞠,听说蹴鞠里最不好接的就是直球。姜寒星早忘了这话她从何处听来的,却在此时深以为然。
她呵呵干笑了两声:“监丞这也太抬举卑职了,卑职只是一个番役而已,吏部的官员名册上都找不着名字,监丞什么样的事会非要我不可呢……”
“杀了于峰这事非你不可。”
既然都已经挑明了,张永索性所有事都直接摊开了来说:“是,确实也并不是非你不可。刘监丞麾下再缺人,也不至于一个杀人的人都没有了,是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