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鸣鹤一手拎着琴,一手拿着弓,尽量面无表情的看着南迦,因为他若不发力克制,下一刻泪水就会因为愤怒而流出眼眶。
南迦吹的上瘾,拿着笛子吹的前仰后合,罢了问“怎么样,是不是惊天地泣鬼神。”
“原来,我也不是什么调都能罩住。”泪水还是顺着宋鸣鹤眼角流出。
何其难听的变调,鬼神难忍。最主要的是南迦有种迷之自信,竟然把笛子吹的那样响,跟唢呐有一拼。
然后南迦就被轰出了门。
“啊。”
南迦还不明就里,站在门口听见里面宋鸣鹤的咆哮。
门又被打开了,一根被暴力折断的笛子扔到了南迦怀里。“带着你的破笛子,离我的琴远一点。”
南迦很懵,这还是宋鸣鹤第一次对她大小声呢。
可见被她逼成什么样了。
南迦挠挠头,倒不心寒,必然是宋鸣鹤不懂她音乐的好。她大邙山里的老水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