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顾千屿气若游丝,但依旧想竭力挣扎反驳。
“哦是吗。”南迦举起一根长针,对顾千屿笑的欢“明明是你的心告诉我的呀。不诚实的小孩有惩罚哟。”
叮,你的续命值已到。
啊。
顾千屿的叫响彻整间房。
南迦知道顾千屿想什么,也知道顾千屿又病弱。不是南迦上次治疗留了力不肯好好治。而是在上一次南迦就给顾千屿种下同心结,能知其所想,感其所变。所以南迦也知道顾千屿会这么快病发是为了哄还在生气的顾千雅开心,自己一个人磕磕绊绊在凌晨摘了盛满露水的玫瑰放到顾千雅房间。
明明不善行走依逞强旧扶着墙几进几出摘了花园大半玫瑰,身上衣服被露水浸透,也劳累过度,直到病发。
甚至事后害怕爸妈因为自己责怪顾千雅,求管家帮忙遮掩,就说玫瑰是管家摘的,隐瞒他发病的原因。
一顿施针顾千屿痛的浑身出汗衣服都湿透了。南迦不管他想刀人的眼神勾着嘴角收拾针。
“你这个…..”话还没说完,被南迦捏着下巴灌进去一碗味道古怪的黑水。
顾千屿趴在床边一顿猛咳,又抠喉咙,可是什么都吐不出来。他撑起身体瞪着南迦。只是自己都没发现现在竟有些力气了。
南迦也不惯着他揪着他的头发逼迫他仰头看自己“身体是你自己的,你不爱惜无所谓。但是你现在在我手底下讨活路,如果再让我知道你还做这种半夜摘花的蠢事,费了我的劲,那下一次施针会比这次更疼,下一次的药会比这次更苦。”
“你,你怎么知道。”顾千屿力气敌不过南迦,只能像个面团一样任她揉圆搓扁。
南迦凑近道“其实我更想知道,按理说你这身体早该死了,为什么你还活着。”
这不是南迦诅咒他,而是按顾千屿的身体状况确实不能支撑到现在。他的身体就像一辆早该报废的千疮百孔的车,不知为什么续了油还能跑两步。
不过顾千屿必然是不知道的,秘密需要她自己解开。
给顾千屿续完命,南迦回到自己的病房,没想到房中早有客人等着她。
“顾夫人。”南迦打招呼“有事”
顾夫人一身贵妇打扮,坐在椅子上,手搭在一旁的几上,一派的雍容气度。
顾夫人睨了眼南迦,“客人登门,连杯茶水都没有,这就是你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