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直视在场所有人都仰头看向南迦。
来者不善,南迦施施然走下楼。
直到走近顾长霖,他早已挂断电话。南迦看出他额头有极力忍耐才有的青筋。但面上却依旧保持风轻云淡。
这是不让人察觉自己喜怒的习惯。
“你能治好千屿。”
南迦颔首。
“好,现在和我走一趟,如果药到病除,条件任你提。”
南迦双手负后,手指细细摩挲。看样子顾千屿犯病了。
若不是顾千屿犯病顾长霖估计还想晾着南迦,等南迦耐不住性子主动上门,届时,便可随意拿捏驳价。商人的博弈伎俩罢了。
“不。”南迦断然拒绝。
“你说什么?”顾长霖近乎咬牙切齿。
“我不需要跟你走这一趟,去证明我是否能医治你儿子。你只能选择信我或不信我。我不接受测试。
不诚不敬者不治,疑信不疑者不治,重财轻命者不治。我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