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鸣鹤却碎碎念心里醋的很。“你的玉玦我都没碰过,说给他就给他了。究竟是为什么。”
南迦正拈着樱桃一个接一个往嘴里放。正找着垃圾桶时冯程把手伸到南迦嘴边。南迦不大愿意这样,像个被人伺候的小姐,推开冯程的手。
冯程把手又伸过来“吐吧,这里面好像没垃圾桶。”
上流社会的晚宴,赴宴的人大多不是来吃东西的。这样的人家家里可不缺这一顿饭,宴会上的人最多喝两杯香槟。
所以食物通常是摆设。
南迦环视一圈,周围的人几乎都是手握高脚杯,优雅交谈,没有一人动桌面食物。
南迦也不再别扭,豌豆炮射手一样把核吐到冯程手心。
“谢谢,哥。”
冯程另一只手揉着她脑袋,“刚才是受了委屈了吧。”
冯程没听见南迦和顾长霖的对话,但他敏锐的直觉察觉到南迦兴致低落,甚至需要靠吃甜的让自己情绪高起来。
南迦脑袋被他揉的左右摇晃,手心温暖传到头顶。
“放心吧,哥。能有什么委屈让我受的。”
南迦又扭头朝向宋鸣鹤“等以后我回了邙山一定会让师父也给你一块玉珏防身。可别生气了呀。”
“我有什么生气的,其实心疼你,刚才那老东西想做什么让?要一颗肾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就是想让我捐颗肾给他儿子。”
“凭什么。”宋鸣鹤一听就炸了。
南迦笑“大概想凭他儿子是我亲弟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