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半天吐不出下个字。
南迦也不理他抓过冯程的手臂,毕竟他手臂上还握着一截手骨。
冯程表情痛苦,伤势应该不轻。
南迦念起灵官咒。口中喃喃,白骨松劲脱落消散。
冯程惨白的脸色才稍稍松动。
南迦查看他的被握住的手腕,腕上一圈黑紫,手掌无垂下。被染了毒,还断了骨。
南迦自责,“抱歉,要是我再周全点你就不会受伤。”
冯程笑得勉强“怎么能怪你呢,这事最开始是我牵的头啊。”
南迦依旧不好受,她不需要任何人为她的失误找借口她不该在情况不明的时候将两人留下,甚至除了宋鸣鹤脸上的符都没给他们什么防护手段。
南迦从小竹篓里抓出一把糯米敷在冯程手腕处。医疗箱里东西准备的挺齐全,还有小夹板,给冯程用上了。
包扎过程中见南迦情绪不高,冯程牵起话头。拉拉她衣摆,“这是怎么回事,摔倒了吗。”
南迦没所谓的摇头“不太擅长跑步而已。”
她算到死门开的卦开始,就跑着赶过来,不过她始终不大擅长运动,跑得太急在地上滚了一圈。
冯程另一只手给她擦着脸上的泥渍,结果摸到一手的胡须,还挺扎手。“你这,又是怎么回事,还要一直这样吗。”
“这是请神降仙,我请的是钟馗老爷上身,现在情况危急,只有他能镇得住现在的情形了。”
宋鸣鹤好奇宝宝一样把脑袋凑来。“厉害呀,迦迦。那咱现在安全了吧。回了?”
南迦严肃的摇头,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凝重。“怕是不能了。是我没及时查明情况现在咱们情况都不乐观。”
“知道鬼门关吗?”南迦问他两。两人一点点头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