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鸣鹤张大嘴,却失声,还怕自己会发出声音两只手紧紧捂住嘴巴。
冯程也吓得不轻,但强撑着想安慰宋鸣鹤。转头却看见他手被伤口还在淅沥沥流着血。
“为什么还在流血。”冯程抓过他的手,“这种伤口不应该一直流血的。会不会是血的味道吸引到他们。”
不管怎样冯程决定先止血试试,从衣服上撕下布条,一边紧紧缠给宋鸣鹤缠手,一边看外面一步一步向他们靠近的人。
“我有南迦留下的符,她说邪祟不敢靠近我的,应该会没事吧。”
冯程紧抿着唇没告诉宋鸣鹤他脸上朱砂颜色淡了好多。
“笃笃笃。”有人在外敲着窗。宋鸣鹤看清那人的脸了,恐怖阴森,瞪着眼钟摆一样晃着他的头。
车周围围满了诡。
冯程冷着脸踩油门,车轮像陷进泥地里一般纹丝不动。
“听说诡不请不入。我们待在车里不开车门不下车也许没事。”
宋鸣鹤连连点头,抓稳车门。
车玻璃上不知谁印上一个个血手印,拉出常常的痕迹,指甲划过玻璃发出尖锐响声,听力优秀的宋鸣鹤身上浮起一层鸡皮。
啪嗒。
两人听见后座车门打开的声音,是没散透的绿小诡开了车门锁,将车门推开一点缝隙。
“当”一只长着长指甲的黑色大手握住车门边缘。
冯程顾不上其他,扑过去,想将车门关上,只是那只手力气大的惊人。
宋鸣鹤赶紧跟上帮着冯程拉着车门,可车门边缘又多一只手,又多一只手。直到没有放手的空隙。
一只手突然握住冯程的手腕。力气太大疼的冯程脸都变形。
门被缓缓拉开,一张诡脸伸进车里,伸长脖子想要舔上宋鸣鹤的手。
宋鸣鹤还死死抓着车把。
“南迦。”
宋鸣鹤再忍不住大声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