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鸣鹤凑过来语气贱兮兮。
南迦的罗盘小巧精致,金灿灿的看不出材质。是南迦的师父特地为她做的,平日南迦宝贝的很。
宋鸣鹤说着伸手想接过她手上的罗盘。
南迦啪的收起罗盘,也没管他不伦不类的叫法。只想着东西到了这貔貅手里必然有去无回了。
被躲过他也不恼嘿嘿笑着,“你这竹篓怎么能装这么多东西,我看看?”
“你敢。”南迦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咬着小米牙,可爱的很。
小竹篓外形倒是普通的很,就像路边随便砍下一棵竹子编织成的,不过大概编织人手巧,所以这小竹篓外形就胜在精巧。不过这是南迦下山师父唯一给她准备的东西。
宋鸣鹤突然爆笑,“不逗你了。”说着伸向小竹篓的手落到南迦头上,报仇成功。
然后识趣的走到一旁,本就胆子小的人,并不想离得太远。
但走着走着脚步就停不住,他听见有人说向前走,肩上还搭上只冰凉的手推着他向前。
“宋鸣鹤”他听见有人大喊他名字,接着被人从后面搂住腰。
宋鸣鹤好像忽然回神,看见他面前再走一步就是深坑,坑内还林立着一根根钢筋。刚刚他差点自己跳下去。
冯程搂着宋鸣鹤的腰一把将他提到旁边,远离深坑“你怎么回事?”
宋鸣鹤不明所以,懵懂的看着冯程又看向南迦“刚才不是你让我一直往前吗,还推着我走。”
“南迦刚才和我在一起。”冯程严肃的回他。“你怎么能找到这个豁口进来的的?”
宋鸣鹤这才审视周围,他们越过铁皮围墙进入到工地里了,围墙倒影压在他们身上黑黢黢吓人。
不远处铁皮接口不严,拴着两张铁皮的钢丝脱落。他刚才就是从这个豁口进来的。
南迦安慰,“别急,他是被恹住了,回神就没事。”
经此一事宋鸣鹤待不住了,缩回车上催着南迦好了没。
“给你的那张符纸呢,拿出来贴脑门上。”南迦道。
“忘带了再给一张。”宋鸣鹤心安理得的伸手,手上还有被刚才豁口铁丝划破的划痕,还在往外渗着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