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又走近捧起宋鸣鹤的脸,忽然咧嘴笑了,如暖阳初生。将他的脸左右揉搓,“放心吧哈尔,我帮你把你父母请回来吃饭。”
要找与他父母相关的东西也不简单,这套房子已经清空,原主人的东西都搬走了。不过好在宋鸣鹤记得他曾经和爷爷生活的一套老破小,那也是他爸长大的地方,所以哪怕后来发迹了,也没舍得卖。
宋鸣鹤从那里带回他爸曾经戴的眼镜,和爷爷保存下来的姑姑的胎毛。
宋鸣鹤又摘下手指上一只绿宝石戒指,神情恹恹“这是我妈一直戴的,现在给我了,你看行吗。”
东西都凑齐了。
小宋从老房子走一趟回来整个人都抑郁了。躲进房里不吃不喝。
七岁前那里只有他和爷爷,老房子承载的是他对爷爷的全部记忆了。亲人的离世是一生的潮湿,此时他的世界只是翻起狂风暴雨而已。
南迦没经历过他的感受,说不出你不要伤心了要保重自己的身体这样轻飘飘的话来。
在厨房叮叮当当忙活一天。
到了深夜敲开宋鸣鹤的门。
“哈尔啊,哭完了吗,哭完就开饭了呀。”
房门腾的被拉开,露出宋鸣鹤那张哪怕憔悴也觉得是病西施的脸。凶巴巴的“谁哭了。”
又想到什么“现在就送爷爷走吗。”
“南迦正经点头“这个地方聚阴气,会侵蚀他的意志,能早些动手就不要再拖了。”
宋鸣鹤点头,跟着南迦下了楼。
一进客厅就看见楼下拉起一条条红线将餐厅和厨房围起来,每根红线中间都坠着一枚铃铛或两枚古铜钱。
客厅有穿堂风过,铃铛叮叮作响。往里的厨房流理台上有红烛燃烧,还有香星星点点的亮着。
“怎么不开灯啊。”宋鸣鹤声音发抖。
漆黑一团里红烛火焰跳跃,晃动的影子让宋鸣鹤更发颤,手又拉上南迦的衣角。
南迦无语“你也算是一只鬼了。”胆小鬼。
南迦递给他一个瓷瓶,“把这个抹在眼皮上。”
“这是什么啊。”
“牛眼泪。你看不到鬼,抹上这个就行了。”
宋鸣鹤嗅了嗅没什么味道,抹在了眼皮上,盖上盖子也不还给南迦,揣进自己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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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国外净学资本家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