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鸣鹤偷偷往外瞅。啥也没有。
可房间内光线幽暗,特别是远处啥也看不见的黑暗角落,像是被吞噬掉的地方,向外渗透着恐怖氛围。
“你,去开灯。”宋鸣鹤抖着声音道。
南迦起身去按开关,宋鸣鹤赶紧牵住她的衣角尖叫,“唉你别抛下我啊。”
南迦原地愣住,看着被他牵住的衣角,愁啊,这胆小的玩意。
开了灯,宋鸣鹤也没松手,抓着她的衣角伸着脖子往厨房里看。
南迦拍掉他的手,“怕什么,那是你爷爷。”
宋鸣鹤抓狂,“那怎么是我爷爷。它还哗啦的往下掉肉。”一边说一边手指做着动作。
宋鸣鹤口渴下楼倒水喝,正撞上了老头一天之中阴气最盛能显灵的时候,在厨房当当的剁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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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会无意识的重复自己最想做的事,或者死前正在做的事。这也算诡的刻板行为了。老头哪怕这些日子恢复些神志,但仍会受刻板行为影响。又因为虽然老头这段时间相貌恢复一些,但实际上仍然可怖,也不怪宋鸣鹤与他脸对脸时会吓晕过去。
灯光忽然暗下去又亮起来。吓得宋鸣鹤整个人贴上南迦。
“别乱说话,你爷爷能听见。”
宋鸣鹤受不了拖着南迦要上楼,推着南迦一起进到她房间。
“嘛呢这是。”
宋鸣鹤关上门。顺便反锁,“我昨晚陪你一晚,你今晚要还给我。”
怕诡怕成他这样“你不是无神论者?”
“那仅限我没有亲眼看到的时候。”
南迦看他两条腿抖得跟面条似的,掏出一张辟邪符伸长了手啪的贴他脑门。“现在放心吧,百邪不侵,放我回去睡觉吧。”
宋鸣鹤摘下符纸,黄纸红字看不懂,但很识货的收进口袋里。指了指房间里的沙发“今晚你睡那。”
他一米九的个头,贴门上守着门把手。
“你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