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凰像个小孩子,甩了甩身上的霜,飞向姜月楼所在的方向
清黎夙看这满天异动,神凰的压制几乎将他界主中期的修为压到初期,镇族之剑的威压可不是说着玩的。
他疑惑,“究竟是谁能握起神凰。”
清溯知道内情,苦笑道:“这小丫头太任性了,也不怕清槐真的废了她。”
不过,有他在,清槐不敢,虽说他们律法面前人人平等,可那些东西对于界主境的大能来说犹如摆设,实力才是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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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溯喝了一口酒起身,叹息道:“唉,我还是去找找老朋友叙叙旧吧!”
要想护小丫头,得看谁的人更多。
……
姜月楼一剑刺进清云霖的胸膛,之后一脚将他踢开,清云霖捂着流血的胸口道:“你无耻。”
姜月楼甩开神凰剑上的血,“何为无耻。”
“抱歉,我不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
清云霖眼里出现了慌乱,“你杀了我,我这一脉的先祖不会放过你,归一殿各方势力也不会放过你,即使你是少主又如何?”
神凰剑对他有绝对压制,加上族长印记,即使他有神器又如何,境界低于她,基本就是必输之局。
姜月楼问,“清云霖,我想问你一件事,那年封印被毁,究竟是不是你陷害给清槐的。”
清云霖微愣,他看着姜月楼的要哭的样子忽然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清云霖笑的后仰,似乎就要倒在雪地中,他道:“你、你不会原谅清槐了吧!他们害你害得那么苦。”
姜月楼逃避问题,“关你何事。”
清云霖笑着摇头,“你知道我是怎么混淆你的血脉,让清槐彻底确认你不是他的女儿的吗?”
他开始就累了,打着打着他突然就走神,所以清月楼才能一剑刺到他,不然,以他的修为,就算境界被压制也不会这么快败阵。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如此,只要一动手心口就痛,只要一动手就累的要死。
他想,要不然就将一切都坦白吧!他好累啊!真的好累。
他总是想着自保,想着控制自己,可是杀了人之后他又害怕,又愧疚,按理来说,他这种人不该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