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奕也不客气,找了个位置就大剌剌坐下。
“刚刚真是太酷了,”楼奕比了个大拇指,“我想帮忙都插不上嘴。”
“多谢。”
“谢我干什么,我这不是没帮上忙嘛。”
“没有你的帮忙,我也拿不出那份方案。”却夏放下笔,很认真地说。
楼奕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推脱道:“别谦虚了,要不是你把那些人震住,就算方案再完美也没用。”
“好吧,都是自己人就不客气了,”却夏失笑道:“其实我没想那么多,只是不想公冶先生留给我的毕业礼物被这些人给毁了。”
楼奕沉吟片刻道:“你成长得很快,却夏,到有时候不过别太勉强自己了。”
“我从来不觉得勉强,在这里我很放松。”却夏耸肩。
“是吗,但是你看起来就像一张时刻紧绷着的弓弦。”
却夏不说话了,楼奕咳嗽一声,适时转移话题:“说了那么多差点忘记正事。”
楼奕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她。
“老纵走之前留给你的信,叫我合适的时候交给你,我觉得现在就很合适。”
楼奕说完,完成任务似的潇洒挥手,离开时顺手将门带上。
霎时,办公室内只剩下却夏一人,她静静注视着桌面上的信封,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吾妻却夏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