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夏对女人充满好奇,面对何臻的威胁,女人不但没有妥协,反而将计就计摆了何臻一道,让父子两的关系彻底破裂,自己则抽身离开,从这一系列的操作中可以看出女人的头脑非常清醒,做事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却夏心里对女人产生了一丝好感,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女人是如何从中斡旋的。
公冶纵道:“她非常聪明,知道自己不是何臻的对手,于是她假意听从何臻的安排,在何臻的安排下让何深撞破了与自己其他男人约会的场景。”
“后面就很俗套了,两人分手后,女人在何臻的安排下选择了离开,何臻对她看管很严,但还是被女人抓住空子,她将事情原委记在纸上,塞进一个信封内,放在了一个何臻怎么也想不到的地方。”
“什么地方?”
“何家大宅,何深的房间里。”
公冶纵眼里带着赞许,女人非常聪明,也非常胆大,她知道何臻是个极其自负的人,他的自负就注定了他不会忌惮一个底层出身的女性,诚然他已经非常小心了。
却夏微张着嘴巴:“她、她不怕被发现么?再说难道没人去打扫何深前辈的房间?很容易被识破啊!”
公冶纵微微一笑道:“女人同样非常了解何深,她很清楚何臻父子之间的矛盾,在何家大宅,没有何深的允许就连何夫人也不会轻易踏入他的房间,而经过这件事,何深又必然会回家一趟,那封信自然就会出现在他视线范围之内。”
却夏缓缓吐出一口气,一个问题浮现在她脑海中:“她叫什么名字?”
公冶纵眼里闪过一丝光芒,放在却夏腰间的手微不可察的顿了顿,在却夏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恢复正常,眉头轻轻皱起,无奈道:“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资料东拼西凑,并不全面,只知道那个女人姓关。”
最后一个字从他唇间吐出,却夏心头一跳,仿佛一阵电流经过,一种莫名的、她也说不清的情绪汹涌而来,霎时将她淹没。
关。
她也姓关,和妈妈一样,妈妈…
不、你在想什么呢却夏,这只是一个巧合,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她生理意义上的父亲是却柏岸啊。
却夏思维陷入一片混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