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浴室在另一个房间,却夏却感觉能听到花洒喷水时的声音。
啊啊啊啊,要疯了。
怎么会这样,她好像有点过分热情了,真是勇敢过了头,就只剩尴尬了。
他们明明还在冷战来着。
其实也不算冷战,只是她单方面别扭。
想到这却夏又开始气馁,全程都只有她一个人在纠结,公冶先生根本没表现得多在意。
小主,
跟没事人似的。
却夏翻了个身,长长叹了口气。
“叹气干什么?”
一道低沉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却夏揉了揉耳朵,跟兔子似的警醒起身。
“公冶先生。”
公冶纵穿着黑色丝质睡袍,脖子上搭了条白色毛巾,黑发潮湿,挂着水珠。
“啊,怎么没吹头发就出来了。”却夏有些着急。
公冶纵体弱,平时很注重保养身体,今天怎么回事,居然没吹头发。
感冒了就不好了。
却夏顾不得许多,连忙跑去浴室拿吹风机。
公冶纵目光追随着她,在却夏转身从盥洗室出来后又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
“我来给你吹吧。”
公冶纵安静坐好,却夏插上吹风机,动作轻柔地给他吹头发。
公冶纵的发质偏硬,摸起来有些扎手。
却夏不敢耽搁,只花了很短的时间就把头发吹干。
他们用的是同款洗发水和沐浴露,就连被窝都是同一个味道。
关灯,躺在床上,气氛很安静。
正在却夏纠结说些什么的时候,公冶纵开口了。
“今天的事,没吓到吧?”
却夏反应了一会才明白他说的是哪件事情。
想来老胡已经把茶馆里发生的事情都交代干净了。
在却夏的预料中。
她没有逞强,老实回答:“一开始有一点,但后面想想也没什么可怕的!”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声。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