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柏岸大骂他无耻,他看起来狼狈不堪,西服上沾满灰尘,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早就没了刚刚的斯文儒雅。
他一开始以为来的是追债人,吓得赶紧跑了,逃跑的过程中摔到坡底下才弄得如此狼狈。
现在看清楚来人,他反而不怕了,理了理衣襟道:“你们是谁?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违法行为!”
听到这话老胡上前一步就要动手,被李管家一个眼神制止了。
却柏岸:“如果你们是因为却夏的事来找我麻烦,那你们就错了,我是却夏的亲生父亲,父亲教育女儿天经地义!”
这群人来势汹汹,看着像是是冲着却夏来的,虽然却柏岸并不清楚却夏跟眼前这个一看就不简单的男人是什么关系,但这不影响他利用父女关系为自己开脱。
怪不得这么多年没问家里要过钱,原来是傍上大佬了。
却柏岸低着头,眼里闪过一丝暗光。
“我给夏夏打了很多电话都不接,怕她一个人在外面出事,这才找人帮忙查找她的行踪,”却柏岸语气缓和下来,“至于为什么追她,那也是因为太担心她了,哪知道夏夏还和小时候一样,怕我教训这才跑了,你说她不干亏心事用得着那么害怕么?”
却柏岸演的还挺像那么回事,一旁的谢坚成都惊叹于他的厚脸皮,他没想到俩人居然是父女关系,虎毒尚且不食子,这人比禽兽还不如啊!
老胡听得火冒三丈,如果不是老大在这儿早就冲上去给他一拳了!
公冶纵表情更淡了,李管家离得近感觉尤为明显,在心里默默给却柏岸点了根蜡,他也看不上却柏岸的做派,心疼夫人有这么个糟心的父亲。
没人搭却柏岸的腔,气氛诡异的安静下来,一阵风刮过,带着青草的气息,却柏岸这才反应过来,继续为自己狡辩,“都是误会,你们先放了我,我来给夏夏解释。”
然而并没有人理他,公冶纵皱起眉头,李管家便让人堵住却柏岸的嘴巴,将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