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灵器发动,莹绿的灵力如藤蔓般缠上了雄隼,雄隼惊愕地一怔,刚欲挣扎,那清凉的气息迅速涌入了它的大脑。
一腔怒火犹如被泼了盆冷水般,雄隼顿时镇静了许多。
‘你们…做了…什么。。’
雄隼怒目望着窝巢边缘的三人,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这般灵器压制还不足以让它彻底失去意识。
“隼大哥,灵力规则在先,我们无法从因果上伤你分毫。”白云辰恭敬地说道,
“不妨先试试再说,若是我们有伤害的意思,早就被规则之火烧尽了。”
‘规则?哼,那玩意有个屁用!一旦有能屏蔽因果的能力,灵兽还不是被人族屠戮。’
听言,三人一时也被塞住了言语,没成想灵兽中还有具备如此清晰认知的存在,不愧是四五层的生物,低端的哄骗手法已经无法奏效了。
【确认执行命令:诸景皆影】
‘?!’
雄隼眼前骤然一黑,周遭的事物迅速在眼前消逝殆尽,眼看着三人再度靠近,它猛然挥翼斩去,可斩到的,仅仅是一片虚无。
‘怎么回事?!你们去哪了?!卑鄙的人类…有种面对面……’
未等雄隼说完,一股强烈的刺痛瞬间从双翼蔓向了雄隼的神经。
‘啊啊啊啊!’雄隼痛嚎着重新趴在了巢窝地面上。
‘你…你们干了什么?!!’
伴随着黑雾再度散去,流莹已然蹲在了雄隼的面前。
流莹将手放在了雄隼双翼上,沉心默念着。
淡粉色的灵气在周边徘徊流转,亦如万千只活泼的兔子,不断蹦跳爆发着勃勃生机。一只只粉色小手探入了雄隼的双翼内部,将那腐蚀断裂的经脉重新连接了起来。
而在灵力流转之余,另一股苍翠的灵能也汹涌而起,如果说方才是兔子,那如今的灵气便如蜿蜒的长蛇般,一根根捆缚住了雄隼的经脉。
在雄隼的哀嚎声中,那腐蚀的经脉正在逐渐恢复生机,晦暗的羽毛也随之逐渐恢复了原色。
‘你们给我住手…卑鄙的人…啊啊啊啊啊!!’
‘阿蛮,再稍稍忍一下,再忍一下。。’
‘你给我闭嘴!部落的叛徒…我当初怎么会跟你…啊啊啊啊!!’
‘阿蛮…阿蛮…对不起。。对不起。。。’
木木泣然轻喃着,看着自己夫君如此模样,它又怎能不心疼,但如此总比它一直瘫痪在家要强。
若是再这样下去,它自己迟早也会因此而寻死。
还差…一点…
流莹蹙眉感受着那逐渐被包裹的腐蚀伤口,双灵能持续加大着力度。
——
‘你真以为逃出我的手掌心了吗?桀桀桀……’
‘?!’
诡异的声音突兀在心底响起,然而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寒意瞬间冲出了丹田,那噬骨的寒冷顿时让流莹的灵力运输戛止在了这一瞬。
“唔?!!”
万千股寒气汹涌而起,就恍若一只冰冷的手猛然掐住了心脏般,流莹俏脸霎然一白,顿时痛苦地倒在了地面上。
“流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