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家丁朝厅中逼近,姜明薇满脸愕然,凄凄惨惨地开口道。
可言语中,却又不乏威胁之意。
“那母亲今日最好将儿媳打死,否则我定要告到官府去,好好查查玉石铺和母亲言而无信,究竟会受到何等处罚!”
“混账东西,你给我的是白纸一张,又岂敢与我谈及言而有信?分明是你言而无信在先!”
“儿媳可没说手中账簿一定有字,是母亲这般认为,怎么想错了,还怪到儿媳的头上来了?”
姜明薇主打一个耍赖皮,死活不认!
她就是玩阴的,那又怎样?
周氏在原主身上玩的阴招还少吗?
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差不多的事对别人做可以,落在自己身上,这就受不了了可不行。
说话间,她期盼看向神情复杂的卫璟。
“二弟,你方才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我可说过这账簿中一定有字?分明是母亲自个儿臆想,如今却怪在我的头上,未免过于滑稽。你是见证人,可千万不要偏私啊!”
既不卖可怜,也不过分诉说周氏的横行霸道,知晓他本就是极为重礼恭敬之人,所以姜明薇只是阐述事实。
此事无论怎么看,都是自己占理。
所以她在赌,赌卫璟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卫璟墨眸攒动,捏紧手中的账簿,敛紧唇线,半晌没有言语。
眼见家丁越来越近,姜明薇眼底迅速蓄起泪花。
“二弟,你一向为人公允,难道当真要看我受无妄之灾?”
陆韵不知何时挪坐在角落,怕战火烧到自个儿身上来,只静待机会来临。
眼见家丁越来越近,周氏血液发热,恨不得要将姜明薇扒皮抽筋!
转眼间,家丁已然进屋,伸手想要抓住姜明薇。
千钧一发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