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越城上一任城主温家被灭之事,我要知道全部,为何被灭!”
听到温向烛问的是一桩旧事,陈穆柯倒是开始警惕起来。
他怎么会问关于温家之事,这件事情做的极其隐蔽,对外只说是温家通敌叛国,程博易派人抄家,温家抵抗不从,所有人就地斩杀,一个不留。
难道他是……
他是温家的人!
不!不可能,当时我清点过的,温家上下全都死了,连仆人婴孩都没放过,半夜抄家他如何能逃!
如果不是这样,那就是温靖承的好友或者是帮助过之人的孩子吗?
温向烛见他沉默不语,也不跟他废话,手上的刀又近了一寸。
“他不说,我给你机会,你说。说的不好,可不行,这刀……”
温向烛的语气中威胁之意很明显,祁浦言受制于人 ,连大气都不敢喘,谁能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幕僚居然会武功。
祁浦言属实记不太清楚了,什么临越城温家,也不知道是哪年的旧事,可眼前是生死关头,电光火石之间,他还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本王说、本王说!本王知道温家,他们是因为通敌叛国被抄家的,听闻是不知悔改,最后被官兵给杀了……”
“你撒谎!”
听到祁浦言说的话,温向烛简直觉得可笑,他怎么 能说出这样的话,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始终都不肯说真话。
另外一边大概琢磨出来温向烛来历的陈穆柯大喝一声,“殿下,不要出声!”
温向烛闻言回头,看向陈穆柯,眼底带着悲愤的怒意,“看来你知道了,温家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不让他说,你也不说。你想让四皇子死,那我就成全你们。”
祁浦言察觉到温向烛身上的变化,这下他是真的要杀人了,立刻改口,也不管陈穆柯说的话了。
“是本王!本王想引起注意,闹出的动静,温家没有通敌叛国,那些都是无稽之谈,是……呃……你……贱、贱人……”
祁浦言话没说完,温向烛已经没有耐心听下去了,事情的真相他早就知道,可从祁浦言的嘴里说出来,还是不一样的。
他心里的恨在疯狂的生长,不想再听祁浦言说出 任何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