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当是什么呢,你是说东陵玉那家伙?我跟她可没多少渊源,也就是打过几场罢了。”
覃浅一拍脑门,竟没想到灵予居然好奇这个问题,当即放松了许多。
“师姐可不能隐瞒哦。”
灵予见覃浅不肯细说,便作势要拉着她继续飞过去。覃浅心中一紧,连连讨饶,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松懈就去直面银竹。
“别别别,我说就是了,细说,细说!”
“那个东陵玉姓佟,别说,我知道怎么发音,就是当时我年纪不大就读错了,后来就当做外号这么叫了。”
覃浅说起东陵玉这个外号的由来便有些莫名羞耻,平时喊她无妨,但真要跟师妹解释,这不就一下暴露了自己当初丈育的本质了吗。
“我跟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雏凤榜,到现在大概已经有一二百年了,当时我就比你年龄稍微大一些,跟东陵玉都是筑基,修为差不多,便正好成了对手。我们两个打了三天三夜,最后还是我一招不慎败下阵来,把前十的名额让给了她,然后她就碰上了当年的榜首,被一招解决了,落了个第十。”
覃浅缅怀过去,便抬头仰望苍天,与东陵玉初遇似乎还是在昨天,但终究岁月荏苒,她已经不再是过去的模样了,再相逢两人已是路人。
“然后我不服气,一百二十年之后的雏凤榜上,我与她同为金丹真人再次交手又是战了三天三夜,然后我还是没打赢,不过这次她也没进前十,在下一场比斗中再次速趴了。”
覃浅说到这便有些憋不住想笑,她还记得自己之前两次看到东陵玉被人一招解决了是多么的心情舒畅,哪怕是隔了这么久,也是记忆犹新。
“她那次受了不小的伤,我就去万权宗的驻地探望她去了,然后,然后就当着她的面嘲笑了她一番,哈哈哈哈……”
覃浅实在是绷不住了,直接笑出了声,陵玉当时被打得那叫一个鼻青脸肿,四肢百骸的灵脉都被打爆了,丹田中的灵力都逸散到血肉中,整个人肿胀的跟个孽物一样,倘若不是万权宗的医修用毫针把她扎的跟刺猬一样,帮她疏导淤积的灵力,她估计真要变成个孽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