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师姐你的仙号怎么跟你的名字发音一样啊,就是调不同罢了!
灵予更是震惊地看了覃浅一眼,难怪自己十年来都不知道她的仙号是什么,大概是别人说的时候,还以为是在直呼其名呢。
“你这是带着师妹来参赛?真仙之姿的称号可是从青冥宗到万权宗无人不晓了,能见到这等传奇人物,真是我的荣幸。”
陵玉上前一步与灵予握手,也不知道她的话中到底有几分吹捧、几分打趣。
“陵玉尊者才是,我曾听银竹师姐说起过您,在年轻一代的卜修中,陵玉尊者可谓是数一数二的了,若是再过几百年,穷演峰便比不上玉爻门了。”
此话为虚。银竹根本没提起过陵玉,这个名还是灵予刚刚知道的,万权宗亲传中有几位是灵予听闻过的,至于真传就罕有了。
“恩恩,你看人家,这才是真正的天骄,谦虚有度,有礼有节,可不像你,整天冒冒失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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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玉知道灵予所言多为吹捧,但至少这份礼貌她还是喜欢的,便对一向直来直去地恩恩说教道。
听到师姐的这番话,刚才还很活泼的恩恩瞬间便蔫了下来,委屈巴巴的,眼泪将掉不掉。
“二位道友,我们还有事,便先走了,若是再相见,我定当好好款待二位。”
陵玉见恩恩这副模样有些慌了,平时恩恩总是大大咧咧的,说她两句她也全不在乎,怎么这次就伤心了。
于是她便落下一句道别,接着便破开空间,抱着恩恩就离开了,估计是要哄好久。
看她走得匆忙,灵予便有些心虚,她怎知道这八万年没起过作用的称号突然就起了作用,当真是坑人。
“呸,婢养的东陵玉,才几十年不见就不记得你老娘了!”
覃浅见陵玉走后,便冲着她离开前的位置吐了口唾沫,很是气愤。
灵予有些好奇,怎么覃浅还跟万权宗的人有关系,听上去似乎还有不小的渊源。覃浅整个人似乎都平平无奇的,不像是银竹那样有着传奇色彩,难得她能有个八卦可以听,着实让灵予期待。
“不过师妹啊,你没觉得那个恩恩跟你有点像吗?准确来说,是跟你之前刚入宗那会儿有些像。”
“恩恩看上去也就几十岁的模样,比你大一些,但跟师妹相比,反倒更像是个孩子。师妹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样,怎么现在端着一副大人架子,看上去乖巧懂事,却让人觉得心疼。”
“你可不要学你大师姐,别看她现在装得正儿八经、人模人样的,听师尊说,她小时候也是调皮得很。就有一次,你大师姐还在上仙学的时候,贡献点不多,也买不起饭,嘴馋了就跑去食堂后山,把人家一座山的灵兽全吃了,到现在她都不怎么好意思去食堂吃饭。”
覃浅吊起灵予的心却闭口不谈了,反倒是扭过头来聊灵予的事。看她眼神中满是忧虑,只觉得灵予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变了模样,让她不由得有些害怕。
灵予默然,有些不知道该怎样回答,飞羽之前便曾提过自己心境变化之事,现在居然连覃浅也能看出来了。灵予本觉得这只是因为自己成长了,心境变化也是正常,但飞羽也好、覃浅也罢,都不觉得这是件好事,却是让灵予有些茫然了。
“不过这些事说到底也只有你自己一人才能选择,我们便是说再多话也帮不上什么忙。但师姐希望你能明白,你还是个孩子,也是我的师妹,若是遇到困难,不要自己一个人硬扛着,大家都会帮你的。”
“就算是你师姐我本事不济,帮不上什么忙,不是还有大师姐吗?师尊虽然跟神隐了似的整天见不着面,但他也是很疼爱弟子的,你去找他,他绝对不会拒绝你的。师妹你背后可是整个苍启宗,全青洲最强的门派,哪怕是什么龙洲公主要来抓你都不行!”
覃浅把手搭在灵予的肩膀上,然后取出一柄灵剑秀了秀武力,她的话虽然有些夸大其词,却是真心实意的。
“谢谢师姐啦!不过要是真有公主来抓我,师姐你千万别拦,我可巴不得到龙洲皇宫去享福,哪用得在这儿听自家师姐借着说书人的口来编排我。”
灵予心中有些温暖,却也知道覃浅是一点忙也帮不上,便打了个哈哈,岔开话题,反问覃浅怎么在到处传播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