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质疑的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敢相信,但话说出口,却又是极惊恐地朝苍启宗方向拜了又拜,唯恐因言受难。
“呵,那位真人可不会计较你这等无能之辈的言语,她可是天道宠儿,只需唤一声,便能招来天雷相助,只需倾耳一听,便能领教天诲。你我在这里说的一切,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才不跟你这般小人计较。”
说书人见那人有质疑之声,当即翻了个白眼,讥讽道。
灵予的确是听得清清楚楚,也看得清清楚楚,那个说书人还真是实打实地认为自己说的都是真事,而另一个人也是实打实地感到恐慌。
怪不得自己前段时间总会收到一些零零碎碎的信仰之力呢,原来是在这里啊,虽然这些人都是练气小修,但架不住数量大,总合起来也不是个小数目了。
“我们这种人都是些没见过世面的,才只知道质疑,那些真正能进入苍启上宗的天骄们对那位真人可是无不敬仰。你可知那上宗的少宗主,青洲新一代的第一人,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比不上她一根毛的存在,也是对那位真人恭敬有加,甚至亲自为那位真人执刀做脍。”
灵予又瞥了覃浅一眼,这种事情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打听出来的,要是让银竹知道了,可没有覃浅什么好下场。
“当真如此?如此奇人,我怎么没听说过,倘若她真来了这万权宗,去参加这雏凤榜,我倒要去跟她讨教讨教。”
茶馆外突然走进来了一个少女,金丹巅峰的气息让茶馆中的练气小修们无不战战,这里本是他们一些小散修吹嘘之地,怎么突然跑过来一位真人,看她的衣着,竟然还是万权宗本宗的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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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镜崖初雪,谢谢。”
金丹少女自顾自地在大堂中找了个空位与人拼桌,被拼桌的人七魄吓飞了六魄,人跟傻了一样,不知道该留该跑。
茶馆之中鸦雀无声,像是时王地仙出手将时间停滞了一般。少女有些纳闷,怎么这里这么不待见她吗?怎么刚才她路过的时候还在门外听得起劲,觉得白听人家故事有些过意不去,才进来付一壶茶钱,结果他却不说了。
“怎么不讲了啊,那位真人又是谁?苍启宗这几年的确好像又招了一位亲传,年纪很小的样子,但我却记不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这茶倒是不错,就是不甜,我有些喝不惯。”
少女见没人搭理她,便有些郁闷,只好自己抬手取了一壶茶水,自顾自地喝了起来,咂咂嘴却觉得不怎么对味。
“真人莅临,小店蓬荜生辉,小道能沾染真人的一丝仙气,已是三生有幸。真人想听话本的话,包厢中杂音少,也能看得清楚,还请真人上座。”
听她这么说,说书人便如生了锈的械骸魔一样,吱嘎吱嘎地转了起来。只是茶馆小,最好的包厢已经被灵予二人占住了,他又不好让少女坐在稍次些的席位,只能祈祷灵予她们能够读懂气氛,把位置让出来。
“师姐,你可要好好跟我解释解释呢。”
灵予不愿被卷入此事,便拉着覃浅想走,只是还未等动身,那名金丹少女便上来了,正与要离开的灵予撞了个对面。
因少女只是个金丹真人,灵予之前便没多注意,此时近距离一看,却莫名觉得有些眼熟,便松开了抓住覃浅的手,上下打量着这位少女。
少女见到灵予也颇为意外,亦是没来由地觉得熟悉,但看见灵予的长发,眼中便闪过了惊喜。
“原来,你就是那位真人啊,这仙号还真是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