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中大少爷说,他要做一番将军,为常氏立家业……”
常四郎皱眉,“你便按着我的原话,让他躲在屋头开枝散叶即可,他那副烂身子,半月打一桩都累得要死,做个鸡毛的将军?”
“再者说了,打仗的事情,我自有安排。顺带着告诉几个族老们,不得我信,便不得乱动。”
老护卫急忙领下了军令。
“常霄,派二三人随同,营中尚有些好马,一并取着用吧。”
“主公放心。”
说完了正事,常四郎想了想,“对了风伯,渝州可有……其他护卫回去了?”
“其他护卫?”
“跟着我打仗,然后失散的。”
老护卫摇头,“主公,并未见到。”
常四郎沉默了会,点了点头。
“我先前在外头时,发现了蜀人巡骑的踪迹,若无猜错,蜀人亡我北渝之心不死,说不得熬冬一过,便又要血战了。”
“全豹,你去盯紧一些,不管如何,加固一番裕镇的工事。蜀人虽不大可能攻来,但有备无患,终归是无错的。”
全豹听得咬牙,“主公,蜀人确是可恨,只会用些诈计。”
常四郎笑笑,“可恨至极。尤其是那西蜀王,我都恨不得揪下他的脑袋。”
……
回崖关的路上,骑着马的徐牧,蓦然打了一个喷嚏。只稍后,整个人又忽然盛怒起来。
“飞廉,等回了崖关,便替本王请一个老儒来。哪怕从宛关出发,都要赶到崖关。”
“主子这是……”
徐牧声音骤冷,“北渝王既不愿和谈,我西蜀便只能昭告天下,开春之后,彻底攻灭整个北渝。”
“飞廉你说,北渝都这模样了,那北渝王还在撑什么。”
“主子,北渝王或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