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那蜀贼在何处!”
“四弟,冷静一下。”旁边的吴真,急忙劝阻。
“三哥,那蜀贼是在羞辱我河北五良,这如何能忍!我等五人出山,可是要扬名天下的!现如今,却被人抽了脸儿!狠狠地抽了!”
听着,吴真的目光,也逐渐变得发怒。但终归,他还是忍了下来。
“四弟莫急,你我再等一下,大哥二哥那边,肯定会说服羊倌军师出兵,剿杀这蜀贼的!”
端木仇脸色沉沉,但终归不是傻子,点了点头。
……
“我担心有诈。”
此时,在北渝营地的中军帐,羊倌荀平子沉声开口。常胜外出,这偌大的营地,需要他小心坐镇。
“军师,此话怎讲?”
“常胜小军师那边,已经布下了十三条粮道,照理来讲,应当是很难辨认虚实的。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西蜀小将,却敢担当如此重任,有些不合情理。甚至是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位西蜀小将,有着其他的计划。”
羊倌的分析,让场中的不少人,包括尉迟定和解瑜在内,都脸色认真地点头。
“蜀人善用毒计,我等切不可上当。”
“荀军师,那便任由着那西蜀贼将么?”
“自然不会,能杀之,则最好。”羊倌笑了笑,“这样如何,以八千骑合为之势,慢慢夹抄。他若是再不退,定然要死在这里。”
“可,军师妙计!”尉迟定和解瑜二人,相视几眼后,都跟着松了一口气。果然,先禀报军师,终归是没错的。
……
黄昏近晚。
只等走出中军帐,尉迟定才呼了口气,将另外几个义弟请来,说了羊倌的计划。
“兄长,若是明日再出兵,只怕那贼将要跑了!”端木仇脸色焦急,“不若兄长再去劝劝,最好立即出兵。”
“夜深之色,追剿极为困难,还要担心蜀人是否藏军在后,索性放在明日。再者说了,营外一直有我北渝的巡逻骑,没事情的。”尉迟定安慰道。
“兄长有所不知……那贼将,羞辱于我五人!”
端木仇咬牙切齿,将“河北五鼠”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