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主的意思?”
“是。”
上官燕再白了一眼,跃着身子往前离开。
……
离着年关,还有二十余日的时间。
在成都的王宫前,徐牧一直不放心。并非是小题大做,在历史上,逐鹿决战之时,往往一个契机,便能使得优势尽失。
如贾周所言,霍复不愿入蜀,便只能杀。这样一来,便会拖滞北渝操练水师的时间,也能遮掩住江南的水路防御线。
“主公,小军师那边,已经把霍复的覆履送来了。”孙勋急急跑来,将一份热乎的卷宗,递到徐牧手里。
徐牧打开,面色更加凝重。
比起苗通的赘述,霍复的覆履更加可怕。镇守陵州江域的几年,军功卓绝,带着本部六千人的水师,打得陵州一带的江匪,几乎销声匿迹。当然,大部分剿匪的军功,都被陵州的上吏吞了。若不然,凭着这份军功,估摸着还能擢升二三级。
到了如今,霍复留下的操练法,还在陵州一带沿用。
徐牧有些庆幸,在先前留意了这件事情。
“主公,军师来了。”
徐牧回头,在寒风呼呼的黄昏中,又看到了贾周,在小狗福的扶持下,往前慢慢走来。
“小狗福,你怎的?”
“主公,是老师说有事情……”
徐牧叹气一声,只能走过去,将贾周扶入王宫,两人重新坐下。
“小狗福,你也旁听。”
正要往外走的小狗福,听着徐牧的话,脸色怔了怔后,欢喜地站在了旁边。
贾周眼色欣慰。先前的救援东莱,他的这个徒子,已经算初露锋芒。
“文龙,莫非有急事?”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