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风雪中,沉闷的牛角号,一下子响彻了整个眉县。隐约间,还听得见飞矢呼啸的声音。
若是再久攻不下,估摸着还会有数不清的崩石,落在眉县的四面八方。
“牧哥儿,都这时候了,怎的还有棍夫抢人?”
循着司虎的声音,徐牧抬头看见,果不其然,发现面前不远的一个破院里,约莫有二三十的棍夫,揪了三四个的闺秀小姐,狞笑着往里拖去。
徐牧冷冷抬了手,十多个青龙营的好汉,抽出袖子里的刀,便往前扑杀而去。
杀了七八人,余下的棍夫都仓皇间逃散。连着那些闺秀小姐,只匆匆谢了一声,便又四下跑去。
其中一位,跑得离城门有些近,被抛落的飞矢扎了两箭,惨叫着倒在雪道上。
“东家,还有上百两的银子。”
徐牧转头看了眼,再无兴致,估摸着是棍夫们掳掠而得。
“文龙先生,有无办法找到凉州使臣。”
贾周陷入深思,许久,才缓缓开了口。
“主公,不若试试喊马的法子?”
“怎说。”
“凉州民风彪悍,马场极多,一般是二三个汉子,便敢赶牧千头的烈马。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种喊马的号子,作驱马之用。”
“年少时,吾曾游历过凉州,学得一些。还请诸位学我一番,用喊马的号子,或许能吸引那位凉州使臣。”
“军师,请喊。”十多条好汉,脸色也变得坚毅。
徐牧也一时表情认真,对于贾周的这个法子,他亦是认同的。
只见贾周清了口老嗓,蓦然间的怪叫,便炸在了耳畔边。
“呜咧咧咧咧——”
“列位,顺着路子往前走,同喊……”
“呜啊哇哇哇!”
“虎哥儿,你看着就行,莫张嘴。”
徐牧揉了揉额头,捂着耳朵退到一边。
……
“父王从小不喜欢我,母后有贡品甜橘,也不留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