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粮荒的暴动又起了苗头,二人商议之后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开始巡县。在每个县城视灾情放粮。
丘县的状况已经基本稳定下来,剩余劳动力,已经开始挖河道,筑堤坝,虽然有不少人对这个政令不理解,不明白天都旱成这样了,还俢堤护坝做什么?但只要干活都是有银子拿的,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见乔文西对各种政令有了很好的贯彻执行力,可以独当一面了。几人告别出了丘县,来到了情况最为混乱的陵县。
陵县与丘县相隔一个县城,地势高低起伏情况更为复杂。这里的村子多半坐落在两个山坡之间的洼地,旱情比起丘县相对好一些。
可是其他状况百出,都因为陵县的县令不见了。陵县县令名叫张朝,举人出身,三十几岁,旱情严重不久之后就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肖云朗一众人进入县衙时,县衙的大门都倒下了一扇,只有一扇门还在坚强的独立着。几人径直走了进去也没有人拦着。一路走来,破败的样子像是刚被洗劫过似的。
直至进了后院,才见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男人一脸心痛的站在后院大厅里,环视着厅中的一切,并没有发现走进来的一众人。
肖风上前问,“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这才发现有人进来了,上下打量他们一番,上前拱手失礼,“在下郝英才是县衙的师爷,不知几位是?”
肖雷介绍,“这位是安王殿下,这位是马大人。”
郝英才苦着脸,行了大礼,“安王殿下,您来晚了,您看……”郝英才说着双手颤抖环视四周,竟有泪水从眼中流出。
几人上前七手八脚将桌椅整理了出来,众人就在一片狼藉的厅中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