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乐平公主问到了点子上,杨广勾了勾嘴角,道:“众人举荐宇文述为了左仆射,裴矩为右仆射!”
宇文述?原来这才是杨广开口询问的目的。
乐平公主眸色黯了黯,道:“不知陛下的打算是?”
杨广道:“当初阿姊不说原由,坚持让朕不能重用宇文述,朕也听了。
若你们之间有仇怨,就罢了,可朕没有查出宇文述有得罪公主府的地方。
时到如今,朕想知道一个答案,阿姊为何如此针对宇文述?”
乐平公主垂眸喝茶,没有回应杨广的话,杨广看着乐平公主的态度,明白乐平公主还是不想说这件事。
杨广复又问道:“于朕看来,宇文述甚为得用,朕甚至与他结了姻亲,朕实在不知道不重用于他的原因。
阿姊,若是朕非要重用宇文述,任命他为左仆射,甚至于尚书令,阿姊该当如何?”
乐平公主握着茶盏的手紧了紧,道:“那我便带着元元离开这里,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
杨广一愣,没想到乐平公主的态度如此坚决,道:“为何呀?”
乐平公主道:“陛下就当我与那宇文述有私仇吧!”
杨广心思转了转,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说道:“若是有私仇,阿姊也应该说出来,让朕给你出气才是——
可阿姊却说不出来,那便不是为了私仇,阿姊另有原因!”
乐平公主打定了主意不肯开口,便直接道:“那么陛下准备怎么做?”
杨广笑了笑,道:“朕能怎么做?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阿姊跟元元离开京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