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婢子闻言,赶紧退了出去,叫府医去了。
乐平公主一边让婢子去叫了府医,一边又命白鹭子入宫请太医,下针施药,一阵忙乱之下才将肖元元的病势稳定了下来。
杨广看着昏迷中的肖元元,心中既心疼又无力,深深吸了几口气,看向一旁的乐平公主。
乐平公主叹了一口气,道:“陛下有话便去外堂说吧!”
杨广跟着乐平公主到了外堂,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阿姊——朕不是要怪阿姊,朕想问……她既然到了公主府,病势怎还会如此凶险!”
乐平公主看向杨广,道:“这便是男人与女人的不同之处了!”
“什么?”杨广没有听懂乐平公主的意思,道:“这跟她的病势有何关系?”
乐平公主幽幽道:“生子有多不易,男子永远无法感同身受!
你以为她离开紫微宫,解开心绪,便能万事大吉,顺遂生子。
莫说是她,任何一个女子受孕生子,都是步步小心,处处凶险……”
杨广不耐烦打断道:“巢元方说她情绪失控,心跳急促,而使得胎像不稳,差些没有保住孩子。
她已经如愿回到你身边,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为何萧珏会说,元元让他给朕传话,说她再不想见我?”
乐平公主道:“陛下一下问这么多,到底要我说什么?”
杨广垂下头去,忍着气道:“朕不知道——朕不知道她为何如此怨恨朕,让萧珏给朕传那样的话过去!”
乐平公主点了点头,道:“陛下怀疑是我从中挑拨,让她和陛下离心,是么?”
杨广噎了一下,道:“朕不是这意思,朕只想知道原因。女子受孕是正常不过的事情,朕不知道她为何会如此怨朕。”
乐平公主道:“她一直在喝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