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醋道:“我看你们方才聊得很开心嘛,朕一来怎么都不说话了?”
肖元元回道:“我们在聊生意呀,赚钱的事能不开心么?陛下打扰我们赚钱,还好意思让我们笑脸相迎!”
杨广一噎,气道:“你可真会倒打一耙,明明错的是你,怎么到头来又怪到朕头上了?”
肖元元满眼不解的问道:“请问,我哪里错了?”
杨广指了指萧珏道:“你无缘无故冲他笑什么?还叫他乖——”
肖元元无语道:“赚了钱我心里开心,笑笑不行啊?开心的时候,别说是萧珏,我就是看着一头猪也能笑得出来!”
“你……”杨广吵不赢,便开始威胁肖元元。
“肖元元——无论你做什么,朕都可以纵容,但旁人就不一定了。
你在屡屡挑衅朕的时候,别忘了——朕虽不会把你怎么样,迁怒于他人给朕出出气,朕也是会的!”
肖元元噎了一下,道:“这话说的——陛下你这么不讲理,是不是觉得很骄傲啊?”
杨广似是已经习惯了肖元元这种说话方式,反而从肖元元话里听出了分打情骂俏的意味来。
杨广当下也不恼,反而颇为自得,故意气她道:“能以势压人不讲理,这是特权,朕当然很骄傲!”
“是吗?”肖元元笑问道:“那陛下怎么迁怒法,举个例子听听呀?”
杨广瞥了肖元元身边的小十四一眼,道:“上次偷偷离开致和堂,你知道那参将是什么下场么?”
肖元元点头,道:“祁大山,我知道啊,小十四跟我说了,不是拉回去受军杖了么?”
杨广道:“不但受了军杖,朕还免了他参将的职位。因为你与朕置气,他现在还下不得床呢!”
肖元元瞪大了眼睛问道:“打折了么?”
杨广一怔,回道:“朕不知道!”
肖元元点了点头道:“打得好!”
杨广不解地看向肖元元,肖元元接着道:“陛下有没有想过,祁大山奉命看守致和堂,只是盘查入内人员,并不限制我外出,我为何要偷偷跑出去呢?”
杨广心下一沉,道:“你是故意要害祁大山因故受罚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