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摇了摇头,道:“你错了——朕不想对李渊做什么!
他到底是朕的表弟,又深受母后养护之恩,忠心可鉴。
更何况,朕还要他镇守晋阳,防范突厥。
陇西李氏若是倒了,晋阳城的活朕找谁干去?”
肖元元道:“所以陛下要时不时地去坑李渊一把,让他修驰道,失人心、遭人骂。
既让他不好受,又让他没脾气,打得懵逼不伤脑……好歹是亲戚,何苦呢!”
杨广道:“放心吧,朕如今的心思在杨素身上,还没空搭理那李渊呢!”
肖元元心下一顿,想起了杨玄感,便小心的试问道:“陛下准备如何对付杨素呢?”
杨广迟疑了一下,看向肖元元道:“杨素快死了!”
肖元元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不是说他病重了么?”
杨广摇了摇头,道:“前些日子,朕曾在几个官员跟前,大骂杨素一家狼子野心——”
肖元元不解地问道:“陛下意思是说,你把杨素骂死了?”
杨广挑眉道:“那个官员都是杨素的门生,肯定会把朕骂杨素的话传给杨素的。
朕的三个兄弟都是折在弘农杨氏手上,这一点杨素心知肚明。”
肖元元明白了过来,说道:“杨素病中多思,定会以为陛下对他整个杨氏不满,害怕陛下会秋后算帐,为保家族……他会以身谢罪。”
杨广点了点头,道:“朕得到消息,杨素已经不肯喝药了,昨日杨玄感得知了消息,这才急忙赶了回去。”
肖元元心下一沉,知道杨素必死,心中暗叹了一声,又问道:“杨素虽死,但弘农杨氏还在,陛下可有后手?”
杨广看向肖元元,问道:“你是担心杨玄感吧!”
肖元元呼出一口气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