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咽下半口气,道:“陛下马上把人撤回去!”
杨广给肖元元翻了个白眼,显然他不会按肖元元说的去办。
肖元元呼出一口气来,道:“没事,今日侍候上茶的人,我明日都会赶出府去,不劳陛下费心了。”
杨广挑了挑眉,道:“无妨,朕再换一批人安插到致和堂就是!”
杨广突然反应过来,朝着肖元元叫道:“不是——明明是朕来找你要说法的,怎么如今反倒是你怪起朕来了?”
肖元元不解地看向杨广,问道:“说法?什么说法?我有什么对不起陛下的?
倒是陛下你,无缘无故发什么疯啊,吓死我了!”
“发疯?”杨广气道:“朕当然发疯,碰到这种事儿谁不会发疯啊!
你都要跟别人跑了,朕若不发疯才不正常吧!”
肖元元满头雾水,问道:“我……我跟谁跑呀?”
“杨玄感!”杨广斩钉截铁道。
肖元元哭笑不得,道:“我跟杨玄感是十几年的朋友了,要成早成了!”
“朕就知道你对他有意思!”杨广气道。
肖元元无奈道:“我对他能有什么意思啊?陛下你把话说清楚!”
杨广道:“你抽空不来见朕,却去见他,朕难道还不懂什么意思么?”
肖元元道:“杨玄感又不住在洛阳,人家一千多里地跑过来一趟不容易,我请朋友喝杯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