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夔看了看杨玄感,又看了看肖元元,顿了顿,道:“杨兄与我说,你……你跟乐平长公主——”
肖元元疑惑地眨着眼睛,看了看杨玄感 ,又转向苏夔,道:“说这些做什么?”
苏夔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情之一字,化血入骨,断情如断命。世间千万语,此字最伤人!
元元,公主本就非良配,你……莫要执迷其中,是该当断则断。”
肖元元看着苏夔,哭笑不得,道:“什么跟什么呀!苏兄何时这般婆婆妈妈的?”
杨玄感道:“三年前你诈死离京,苏兄还为你病了一场,你如今还笑他?”
“没有没有!”肖元元道:“当年离开大兴城,走得仓促,害得两位兄长担心……这样吧,我去选一些礼,给两位兄长带走当作赔罪吧!”
苏夔看了看杨玄感,不知为何,杨玄感的面色有些不好看,肖元元看不出所以然来,便把询问的目光看向苏夔。
苏夔顿了顿,开口问道:“元元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回我!”
肖元元点了点头,道:“苏兄请问。”
苏夔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当真与乐平公主断情了么?你还爱慕着她么?”
肖元元愣了愣,道:“这是我的私底事,苏兄问这个做什么?”
苏夔认真道:“你且说有,或没有!”
肖元元垂下眸来,道:“有或没有,有什么差别?公主她……她不要我了,我又能怎么办?”
苏夔闻言表情一松,不由得看了杨玄感一眼,又对着肖元元道:“所谓成大江者不弃溪流,要想波浪滔天,就得海纳百川。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是因为你只有一个瓢。从一而终这件事,本就违反天性。
依元元你的才貌,就该多试几个,你想要什么样的枕边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