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么?”杨玄感问道。
肖元元不解地问道:“杨兄从哪里看出我有为难之处了?”
见肖元元似不像是说假话,杨玄感舒了一口气,道:“前些日子,我与苏兄谈及到你,说你人虽在京中,却杳无音讯。
上次见你,还是在大行皇后的灵前,匆匆一瞥,未来得相谈,细算之下,我们好似近两年都不曾相谈过了。”
肖元元不好解释这其中的原由,于是顺着他说道:“所以你们以为我被公主软禁了!”
杨玄感没有应声,算是默认了。
肖元元笑着道:“没有,公主没有软禁我,是我不想太出风头。
你当也知道——尽管公主一避再避,公主府与朝廷都有诸般牵扯。
而我,也是个走到哪儿都会招惹是非的人!
我和公主都怕麻烦,所以才会深居简出,免得麻烦罢了!”
杨玄感点了点头,肖元元不由得有些好奇,道:“今日你都来了,怎么没看到苏兄啊?”
杨玄感回道:“他如今怠懒的很,一点都没上进的意思,天天悠闲自在,又无官一身轻。
他在太子所设的书院任教习,如今一门心思都在教学上,对官场这一套早已置之不理了。”
肖元元闻言笑了笑,说道:“他有事做就好,在不在官场也无所谓。”
杨玄感点头道:“是啊,对了,去年公主和太子联手为大行皇后所办的天灯会,应是你的手笔吧!”
肖元元一脸骄傲道:“这还用说,除了我还有谁?”
杨玄感笑道:“那满城的天灯,当真乃一奇观,苏兄惦念了许久,一直拉着我去找你。
可几次到公主府门,都被门房挡了回去,为此,苏兄还埋怨了你许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