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公主哼一声,道:“只闻其表,不知其里,你以为带上白鹭子的名字,人家就高兴么?”
肖元元哼了一声:“怪不得人家说:花褪残红青杏小……”
肖元元一顿,想了想后面还有一大串,直接跳到最后一句:“多情总被无情恼!”
乐平公主点了点头,道:“这倒是句实话。”
肖元元爬起来端起葡萄汁喝了一口,又躺了回去,问道:“我天天在府上待着,相思曲都念出来了,对了——外面有什么新鲜事么?”
乐平公主拍了拍肖元元,道:“没什么新鲜事,都无聊得很。”
肖元元顿了一会儿,实在无聊,问道:“陈娘子呢?她现在怎么样了?”
乐平公主笑了笑,道:“她在母亲宫里做司侍,清闲得很,近日遇到她,她还向我问你好。”
肖元元不解道:“那你怎么不跟我说一下?”
乐平公主笑道:“人家就跟你客气一下,这有什么好说的。”
肖元元脸色一沉,默不吭声,乐平公主等了一会儿,没听到肖元元的回话,不由挑了挑眉:“你现在怎么这么容易就生气了?”
肖元元干脆闭了眼,乐平公主微微叹了一声,她也知道天天把肖元元关在府里,肖元元肯定是闷得不行,想了想,找了一个外面闹得正凶的事情,说道:“现在外面没什么新鲜事,近来朝廷准备裁撤太学,倒是挺热闹的。”
肖元元睁开眼来,问道:“裁撤太学,为什么呀?”
乐平公主想了想,道:“太子说是太学耗费巨大,无甚成效,而且……太学生员大都是官员子弟,在家中研习学问即可,不必耗费国库资材。”
肖元元无语道:“是太子要裁撤太学?”
乐平公主点了点头,道:“太学之人一直对太子以次代长的事耿耿于怀,多有攻诘之言,想必太子也是想釜底抽薪,彻底了结此事吧!”
肖元元顿了一下,道:“不对,这不是太子的意思,这是陛下的意思。”
乐平公主不解,问道:“你怎么知道?”
肖元元回道:“陛下会容忍太子为了党争而裁撤太学么?不会的——太学所用支出虽大,却是最省钱的教育成本。”
乐平公主愣了一下,道:“办太学省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