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传令的婢子应了一声,便退出去了。
肖元元脸上闪过一抹无措,当下便想着起身去找乐平公主,可她刚动了一半,又被独孤皇后拉着手扯了下去,道:“无妨的,你安心坐着就好!”
肖元元没有办法,只好又坐回到独孤皇后脚边,如坐针毡。
不一会儿,太子杨广便走入殿内,一眼便看到坐在独孤皇后身边低着头的肖元元,不由得愣了一下,便瞬时间又恢复了正常,朝着独孤皇后行了礼:“拜见母后——”
“免礼——”独孤皇后笑着应了一声。
太子闻言回道:“谢母后。”
太子起身看了看一旁的乐平公主,问道:“阿姊也在?怎么这么早来了?”
乐平公主抽了抽嘴角,没好气道:“同处一宫,我又能晚到哪里去?”
独孤皇后看着太子问道:“你早间不是要处理京中传来的政务么?怎会突然到孤的长秋殿来了?”
太子连忙呈上了一封书信和一个匣子,回道:“昨夜父皇十分记挂母后,说是半夜让人从京中捎来了这封书信和这个匣子,儿臣收到之后,就赶忙给母后送过来了!”
一旁青依上前接过,转呈于独孤皇后,独孤皇后没有接,只是示意青依打开匣子,独孤皇后伸头一看,只见匣子里面放着一只陶笛。
独孤皇后伸手将陶笛拿了出来,笑着把弄两下,一旁的太子妃笑着问道:“父皇怎么会送母后一只陶笛啊?”
独孤皇后顿了顿,似是回忆到美好的事情,笑着回道:“年轻的时候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