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公主愣愣地看着肖元元消失的身影,过了半天才看向白鹭子,问道:“我都说她可以不去……她生什么气呀?”
白鹭子犹豫了一下,回道:“她许是……发癔症了吧!”
乐平公主呵呵干笑了两声,点了点头道:“脾气越来越大了!”
乐平公主召来了芸香,问了这三天以来肖元元在府中的生活细则,得知肖元元一心忙着编手册,也不曾见外人。
饮食上倒还是老样子,不过肖元元好似不赖床了,每天早早就起来开始忙着手册的事,有一次芸香早间起床去伺候时,她已经坐到书案前画了一沓纸了。
听完了芸香的汇报,乐平公主微微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往内堂哄人去了!
肖元元坐于书案前,执着笔盯着眼前的宣纸,半天都落不下字来。
乐平公主进得堂来,坐到肖元元对面,也不说话,只一边慢慢悠悠地喝着清茶,一边看着肖元元。
别说,眼前这一幕,倒真有赏心悦目的滋味来了。
肖元元本不想理会乐平公主的,可是本来就没有思绪下不了笔,又被乐平公主这么盯着,更加心烦意乱了。
肖元元抬眼瞪了乐平公主一眼,气愤道:“公主你还想干什么?”
乐平公主挑了挑眉,回道:“我想干什么?我还想问你想干什么?
我都说了你不想去可以不去,你自己又说要去。
你要去便去,又摆一副臭脸出来给我看。
白鹭子说得对,你就是发癔症!”
“我——”肖元元语气一结,狠狠瞪了白鹭子一眼。
白鹭子也没让着肖元元,当场翻了一个白眼给她。
肖元元把笔一丢,气道:“公主对我真是好——
即说了我不想去,也可以不去。可又拿着郡主状况刺激我,让我不去都不行!
我若不去,万一郡主出了什么事,也都是我的错,你明明知道我心肠软,狠不下心来,还摆出一幅很为难的姿态——来道德绑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