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肖元元努力把嘴凑过去,乐平公主又将肖元元按了下去,微微颤声道:“肖元元,这次回来,你到底又想要什么?”
肖元元气道:“明明是公主把我叫回来的!现在又问我想要什么?我还想问公主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满意?”
乐平公主一噎,呵道:“你有什么脸生气?”
“我……”肖元元气得语结,索性推开乐平公主便要起身,道:“罢了,公主既然对我成见已深,我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我走就是了!”
乐平公主一把把肖元元扯了回来,气道:“你还想走?我为何叫你回来?
你说你的身份从来没有与旁人说过,这谁能保证?
你是未来之人,这件事情若是传将出去,你的命要不要了?”
“公主不说便没人知道——”肖元元气得直掉泪:“公主不要我了,那我跟死了有什么区别?我现在就去死,我死了就能回去了,一了百了!”
肖元元想了想,自己的毒药还在行李箱里,甩开乐平公主便想起身去拿药。
乐平公主将肖元元按在床上,急道:“你还想死,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去死?”
肖元元挣扎了片刻,忍不住缩着身子哭了起来:“公主,你不要折磨我了,我难受,我真好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要是再逼我,我真只有去走一条死路了!”
“肖元元,你没有良心,分明是你在逼我,你要我怎么办?”乐平公主质问道。
肖元元忍住哭声,看向乐平公主,负气道:“你是公主,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乐平公主怔了片刻,道了一声:“好,本宫就再信你一次。”
说完未等肖元元反应过来,乐平公主复又覆上肖元元红肿的唇,三两下便将身上的衣带扯开。二人肌肤相亲贴在一起的时候,如久旱遇甘霖般从彼此的身上汲取着极致的渴望。
身摆似柳柳腰折,莺啼婉转转声碎,风打荷花蕊。
温玉流香浸云纱,烟帐幢影见风华,眼花耳热,帐深情密,情来不自禁,两朵相生花。
渐歇去,暗颦眉,额间是汗或是泪,总是心事难教知,锦丝鸳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