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越国公还不如高颎得你父皇的爱重,他身后的弘农杨氏,更是你父亲的所要对付的世家。
你与他相互利用,可也要妨止他犯上作乱,明白么?”
晋王连忙点头,应道:“母后教导,儿臣明白。只是——”
独孤皇后看向晋王,问道:“只是什么?”
晋王顿了顿,问道:“父皇他是否知道儿臣与越国公的关系?”
独孤皇后眯了眯眼,回道:“他怎么看不出来?太子如今的势弱与你脱不了关系,权势这种东西,他可以给,但你不能抢。
去年汉王征辽东,败军而回。今年又安排他征突厥,却连战场也没上。
你父皇本来是十分不满的,可近来却对汉王十分亲近,出入随形。
近来,你父皇又允他行事不拘于律令限制,可自行行事之权。”
晋王听罢,心里一惊,这什么意思?
不拘律令限制,汉王就可以随意调军,就算汉王突然出兵打了扬州府,也是没问题的。
相比于杨坚对其他儿子的种种防备,对汉王纵容和信任简直让人无法相信。
细算之下,汉王手上的筹码可比晋王多,晋王虽然统管江南半壁江山,可是汉王如今所领之地西起华山,东至渤海,北达燕门关,南到黄河,一共五十二州,连国都都包含在内。
更重要的是,汉王最得杨坚信重,这一点十分重要。
晋王明白了过来,就像杨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