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回京了,能不能好好活着都不好说。”
乐平公主别过脸去,不想看镜中的自己,沉默了一会儿,回道:“晋王回江都时,让他把原来肖宅的人也带回去吧,那里才是他们的故土,公主府也不好一直养着他们一群闲人。”
白鹭子已经为乐平公主梳好了头发,应了一声:“是。”便扶着乐平公主坐在床上。
乐平公主当下并不困,也没急着躺下,白鹭子为乐平公主脱好鞋袜,用锦被盖到了乐平公主的腿上。
见乐平公主精神还好,不想入睡,白鹭子便闲问道:“今日晋王殿下来府上,其实是想来找公主帮忙的吧?”
乐平公主点了点头,道:“他想让我给父亲说情,将他留在京都。”
白鹭子笑了笑,道:“怪不得公主一直推辞说自己保命为上,这才让晋王殿下没开得了口。”
乐平公主叹了一口气,道:“我今日已经把当中的利害说得很清楚了,他但凡回去想了想,就会明白应该怎么做。”
“怎么做?”白鹭子不解地问道。
乐平公主瞟了白鹭子一眼,道:“你也没有看出来?”
白鹭子怔了一下,苦笑道:“奴婢哪有公主这般的慧心纨质。”
乐平公主只好回道:“自然是拉拢杨素来对付高颎,朝中无人替他说话,就算晋王站在朝堂上,也做了不什么。
相反,若是朝中有人为他说话,即便他不在京都,人在千里之外,也有可为之地。”
白鹭子想了想,道:“奴婢虽然愚钝,可也看得出来,晋王殿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