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皱着眉叹了一口气,道:“晚了,那肖娘子被太子的所作所为气跑了,如今跑到了江都去,还把自家的造船厂和盐厂都烧了!
莫说什么高度酒了,以后想吃点干净的盐怕是都没有了!”.
杨坚说着,就把晋王的奏报递给了一旁的宫人,示意那宫人交予高颎。
高颎一脸惊讶地接过奏报,快速看完,这才深切地感知到这一次太子到底犯了多大的错。
“那肖娘子她——她为何要烧掉自己船厂?”高颎震惊地问道。
杨坚哼了一声,道:“这小娘子气性大,故意给朕找不痛快。”
高颎摇了摇头,道:“臣与肖娘子虽然没有交集,但像肖娘子这般能运营起数万人的商行家主,臣不觉得她会是一个意气用事之人!”
杨坚闻言顿时愣了,高颎的话说到了点子上。
杨坚与肖元元同处一宫檐下,多番交谈试探,他深知肖元元不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相反,她比一般人更加的冷静理智,甚至于无情。
而这次她跟乐平公主以近乎于决裂的方式离开大兴城,将乐平公主气得病势反复,跟肖元元以往理智谦和的模样大相径庭。
杨坚喃喃道:“她想做什么?”
高颎把奏报递回给一旁的宫人,回道:“肖娘子想做的都已经做了,现在是陛下想做什么?”
“朕?”杨坚想了一下,明白了高颎的意思。
肖元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