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气急败坏道:“吵什么吵,跟你拿信去!”
乐平公主怔了一下,松下一口气来,等了一会儿,果然见肖元元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直接把信扔到了乐平公主身上,一句话也没有说,便出去了。
乐平公主拆开信看了一遍,果如肖元元所说,信里只有说了关于冻伤膏运抵至京的消息,和约肖元元到宫外相会的时间地点,确实没有别的内容。
乐平公主拿起桌上已经放凉的茶汤饮了一口,将信折好,过了一会儿,便见白鹭子回来向她复命。
“公主,奴婢已将那方略交予陛下。”
乐平公主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道:“你先歇息一会儿吧!”
白鹭子顿了顿,道:“肖元元怎么了,奴婢见她在院子里待着,好似很生气的模样。”
乐平公主想了想肖元元生气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道:“生气就生气吧,总比她垂头丧气的要好。”
白鹭子跟着笑了笑,道:“还是把她叫回来吧,天一黑夜就凉了。”
乐平公主含笑点了点头,道:“备膳吧,叫她回来用膳。”
白鹭子应了一声:“是。”刚想起身,乐平公主又叫住她,道:“呃……她还在闹脾气,兴许不听你的,你就说本宫知道错了,要给她认错,把她叫回来。”
白鹭子脸色一板,道:“公主千金贵体,给她认错,这如何使得?”
乐平公主无奈道:“去吧去吧,若不如此说,她定会气得连饭都不吃了。”
白鹭子犹豫了一下,叹了一声:“是。”便退了出去。
是夜,乐平公主又是好一阵哄劝,肖元元才算消了气。
第二日,两人用了早膳,便一前一后出了承云殿,乐平公主照例前往凤翔殿,肖元元则带着一队人马出宫去了。
今日天色不大好,阴风阵阵,许是入了秋,风也变得凉了。
肖元元早早到了七板坡吩咐安置了营帐,裹了裹外袍,不时抬头看看天上的乌云,有些担心今天会下雨。
正在肖元元忧心之际,远处驶来一队人马,前后都有侍卫骑马护卫,处在当中是一辆双驾的马车。
那马车长约七尺,宽约五尺,周身无不显示着气派华丽,肖元元站起身来,静静等着那马车慢慢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