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眼睛亮了亮,萧连忙问道:“朝廷的要量可不小,这些够用么?”
肖元元解释道:“足够用了。”
萧珏松了一口气,肖元元的目光在萧珏和肖七娘身上转了两圈,道:“这些事情你们不会私底下交流么,干嘛非要当着我的面儿说。”
萧珏讪讪笑了一下,道:“七娘子贵人事忙,一直没寻着机会,今日刚好当着元元你的面问上一问。”
肖元元看向肖七娘,道:“七娘啊,京城不是江都,可以由着使性子。这笔生意阿珏是会分钱给江都的,你为何还要给阿珏使性子啊!”
肖七娘忍着气道:“平日里我找他时,他总是忙,为何他找我时,我就得时时待命呢?我又不是他的下属,凭什么事事都要听他的?”
肖元元笑着哄道:“今年阿珏确实很忙,不止是阿珏,整个京都的商行都忙得脚不沾地,都是自家人,合该相互体谅才是。”
肖七娘把面前的汤碗一推,不悦道:“是,你们都很忙,这一趟我本就不该来。
本来我想陪阿姊一起过个年,就算不能一起守岁,平日里也好多见见面。
阿姊倒好,你在公主府一待就是半个月,面都不露。你们都忙,只我一个闲人。”
肖元元与萧珏相互看了一下,肖元元笑道:“哎呀——原来这怨气是冲我来的呀!”
肖七娘忿然道:“我来了也是白来,干脆早些回去算了,这大兴城根本就不是我待的地方。”
“怎么不是呢?”肖元元柔声安慰道:“可是那肖宅住得不舒心么?”
肖七娘不快道:“对阿姊来说,那肖宅只是个摆设么?若不是我住在里面,那宅子一点人气也没有,还扩建什么,直接卖了算了。”
肖元元叹了一口气,道:“不是我不见你,是我年前害了寒症,在公主府里休养,实在不方便出门。
今日本也不该来的,想着迎财神是大事,便撑着过来了。”
肖元元一卖惨,果然肖七娘神色便缓和了下来,连忙问道:“阿姊又病了?”